小李飞刀结局
演员有变吗?你问的是第二部飞刀问情么?还是焦恩俊演李寻欢,张延演林诗音,和萧蔷比起来,选她太失败了……(如果楼主你是要第一部的我就想杀人了……)
最后一集的内容是李寻欢奋起反击与关决斗.决斗前关故意和李寻欢套旧情让他喝酒,以削弱他的身体。但反而因为酒,让李寻欢压下了上升的火气.在倒下的同时把飞刀射向了关的喉咙。(关也是枉做小人……)
不过李寻欢的死并非因为决斗,而是他之前就已经很严重的肺病.在他明知自己绝不能再动用真气却还是坚持应战时,他的结局就注定了。导演终于遵循常理,没有让十面埋伏式的不死神话出现。
最后的最后就是李寻欢在飘落的梅花下死在了林诗音的怀中.最后一句话是跟诗音说请你像小时候每天临睡前一样,于是林吻了他。(这句话让人心酸)李不断吐血,林含泪帮他擦,直至气绝。
另外,他和龙小云也彻底和解,龙小云终于接受了他.
玲玲也接受了龙小云.
唐蜜和杨孤鸿也顺利的呆在了一起.
关于五大掌门的事,蓝蝎子为了李寻欢不惜死在众人面前以告诉他们司马超群会那种武功,她身上有伤痕为证.但被司马隐藏,最后由玲玲和江怜月把她的尸体拿出来证明了真相.于是李寻欢又欠下一个女人的情债.但这次,确实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偿还了。
《告别天堂》主要讲什么?
作者:笛安
作者年轻时留学法国,讲述了一个成长故事,小说分别从四个主人公的角度讲述现在的状态,从而回忆他们高中时代的生活和感情,当然特别是感情。书中的几个人物普通如我们曾经的玩伴和同学,但可能就是因为普通,忧伤唯美的文字很能打动人。小说曾在网上大受热评,被称为是“为 80后正名的青春小说”。
如果有一种颜色来定义《告别天堂》,我愿意用蓝色。蓝色代表着忧郁、深沉和辽远。
笛安说,《告别天堂》讲述了一个人的“奉献”。
我说,《告别天堂》还讲述了人的“尊严”和人与人之间的“尊重”。
故事整整跨越了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叙述的正好是80年代这拨人的成长历史。某种程度上,可以把《告别天堂》看成这一代人成长的文学史——一段混乱又井然有序的青春过往。在作品中,每一个人物都在发出声音,在哭泣、呼喊、挣扎、哀伤,同时索取奉献……他们善良懦弱残酷仁慈,有时候异常勇敢有时候也软弱无比……笛安的聪明之处在于她没有剥夺任何一个人物表达与倾诉的欲望。文字在笛安的笔下流畅成熟又自然,引领读者进入每个人物的内心世界,他们都在各自的层面上发言,这样的叙述视点是有效的,造成了多个叙述层面,每个人物如果看做一个声道的话,那么,文本之内,各个人物交相呼应,我们听到的是一个立体感极强的青春祭曲。她的叙述如此灵巧老练,超越了我的想像,更超越了此前所谓“80后”人创作的所有青春小说,成为青春文学新的高度、标杆与起点。
人物不多,叙述却够庞杂:“天杨”与“江东“从一开始就岌岌可危的恋情;难以用道德尺度去评判是非的“方可寒”;喜欢看电影,带点江湖味道的“肖强”;简单憨厚却可爱的“周雷”……这一串人物的名字念下来,合上嵌在他们之间的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情节,我们很难做出判断,到底谁是谁非,甚至连我们自己也迷惑了:“天杨”不爱“江东”吗?是爱的。那么“江东”对“天杨”呢?也是爱的。而且他们的爱情热烈、如火如荼!那么他们为什么又要分开?到底什么是“爱”?“方可寒”死去的时候,你是不是流下了眼泪?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么?如果不是,她仅仅是个“婊子”的话,为什么你还会在内心里替她惋惜甚至哭泣?
……
故事背后这一连串的问题,我们可以归结为一,也就是“爱”原本是甜蜜幸福的东西,却为什么会伤人?解决了这个问题,也许我们会豁然开朗,也许我们依旧在笛安的文字丛林中跌撞哭泣,前者使我们睿智,后者使我们感动。
爱是自私的,爱的目标是距离的拉短,甚至消失,使两个人合为一体,爱要忠贞,爱要不离不弃,爱要使人占有对方的一切,身体灵魂,一切的一切。爱有时候就是这样贪婪,越热烈的爱越损害着对方的“自尊”。其实,有一个道理很少有人能懂得,人是要独立的,其生命里必定有一部分是属于自己的,即使是自己最亲密的亲人爱人也不能分享。尤其是这个年代的爱情。人与人之间需要“尊重”,一份安静的尊重的爱也许会更持久。而故事里的“天杨”或者“江东”是那么想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血液之中,所以才会有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最心爱的人伤害,甚至是不遗余力地去伤害。小说里有一个细节:“天杨”总要将“江东”的胳膊咬出鲜血来才觉得有快意正好暗合了上面这个道理。
爱情来时,我们年少的主人公全力以赴,以为这就是生命的全部,他们手拉着手在一起热爱仇恨甚至彼此睚眦必报,可是随着时光的远去,过往的青春不过是生命的一个段落,至多是一个华彩的乐章,一切终究过去了,这些故事里的人,包括“天杨”“江东”、“肖强”等,都沉静下来,达成谅解,他们若干时光之后的邂逅流出来的情绪是一种淡然。在“肖强”的出租车内,我们就目睹了几次这样的邂逅,是一种“谅解”,谅解对方,过去以及感情。
《告别天堂》写了令人眩晕的爱情,也不乏冷静的批判。
值得玩味的“方可寒”,一再地让我想起加谬的《局外人》里的“默而索”。同样是为社会所不容许的人:他们的存在与行为违反了社会的基本原则,他们必定要受到惩罚。可是反过来的问题是,如果社会的基本原则是错误的,那怎么办?历史曾经和正在不断向我们证明,我们固守的一些原则是错误的荒谬的。这样,我们看到了一道罅隙,来自人与社会,不是和谐一体,而是分裂的;怀有希望的精神和使之失望的世界之间的分裂。如此痛苦,且不为人所理解。在“方可寒”生命的终点,笛安说她原谅了“默而索”——这个死了母亲却不哭泣的儿子。加谬说这是一个“远非麻木不仁,怀有一种执著而深沉的激情,对于绝对和真实的激情”。那么我想说“方可寒”也是。她至少要比那个“张宇良”强,比他有良知。可是,又有谁会去同情理解她?而“张宇良”这样的人,心存肮脏狡猾极端的实力主义擅长于钻各种空子的人,最后却大放光彩,并且是我们教育出的“硕果”……我们会感到荒谬,感到悲哀。
我愿意把《告别天堂》看成一个和青春有关的招牌,招牌上写着两个大字:残酷。
这是一种现实的残酷,不是童话。更多的标榜“残酷”的青春小说其实是一种“伪残酷”:或者是童话式的,或者是构建一个与现实背景大相迥异的叙述舞台,极端着财富、权力以及主人公的脸蛋,甚至还有作者拿自己的私密打着残酷的招牌上阵,这招牌太过矫情甚至带有病态。或者演练着语言的游戏,看似切入内心其实是对生活把握的空洞,从而使文字显得虚伪而空洞,表现在技术的操作上,神经质地纠缠住某一个经不住推敲的细节反复叙述……笛安避开了这些,她穿越文字丛林如此轻松自如,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出生在1983年的一个小女孩,她的老练与严谨甚至超越了许多成年作家。
《告别天堂》不曾回避现实。真实地在再现了当代青年人的成长、爱情以及隐藏在教育背后的无法洞察却不可回避的个性化精神成长。
可是,无论如何,我们终究长大,告别天堂一般的青春,告别曾经念念不忘以为刻骨铭心的一切,只有头顶的天,依旧湛蓝,是否记下了我们那一段轰轰烈烈的如风岁月?想念的时候,让我仰望天空,追寻过去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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